一手给她扇风,一手翻经书-《限时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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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明印象里没有。

    这些个事,他自己竟记不住,倘若问他所投资企业的股票代码是多少,他能将一串串数字牢记一清二楚。

    周律沉低声问起,“老太太知道她在吗。”

    “我们没说。”庄明道。

    周律沉合上经文,抱起沈婧回西院。

    直至背影消失在门外。

    住持歇了下来,抬手理袈裟。

    庄明蓦地睁开眼睛,“二公子他…”

    住持能气什么,已经习惯,“有一种人只不悔于己。”

    是万万没想到。

    贵公子送完人,还是回来听佛经,自顾泡着茶品,悠闲从容。

    主持对佛像合掌,“老纳大度。”

    周律沉忽地笑出声。

    -

    沈婧是被傍晚的雷雨吓醒,难怪白日闷得发慌,雨说来就来。

    大雨滂沱跟往下灌似的,不打算停。

    打开手机新闻。

    “欢迎收听沪市天气播报,近日,受北方低层气流输送影响,冷空气裹挟暴雨将会持续到11月8日,沪市从今晚九点开始加入降温行列,各位市民出行注意备伞和交通安全…”

    她起身,和小沙弥在西院煮晚餐。

    屋檐下的小沙弥抬头望天,“师父有蓑衣,可惜周先生要回不来吃晚餐了。”

    “我去送伞。”沈婧拿了两把伞,走进雨中,前去主殿。

    屋檐瓦当滴咚滴咚。

    降温了。

    周律沉刚迈出门槛。

    迎面而来。

    黄墙昏沉的拱形门后,美人冒雨前来,青灰色的居士素服,素手执一把透明伞,雨雾蒙得看不清她面庞,一步一抬头,窈窕娉婷。

    周律沉斜睨了眼庄明,庄明只好把手里的黑骨伞放去角落。

    这些,沈婧自然没发现。

    “过来,周律沉。”

    “回去吃斋饭。”

    她就这么站在台阶下,手提居士服裙摆,黑色小皮鞋踩在浅浅水坑里。

    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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