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臣鞍左思右想,圣旨赐婚着实难退,且顾家女和太子传了两年的心意相通,也没能让燕王介意不娶。 思索过后得出结论,他凑近两分,低声说道:“爹,除非有夫妻之实。” 镇国公仔细思索儿子的话:“哪来的机会,他们连面都见不到。” “儿子记得,礼部陈侍郎家近日有喜事,宴席人多难免混乱……”季臣鞍两只手扣在一起:“不就见到了。” “如此可行?” “陈侍郎在京城并无根基,所投亦无门,若咱们给他机会,让他为东宫效力,他定谨慎珍惜这次机会。” “你说的对,即便事情败露,他也不敢胡乱攀咬国公府,若陈侍郎损失了,对咱们也无任何可惜之处。” “爹说的极是,此事儿子可去安排。” “去吧,不要让人抓到把柄。” “爹放心。” 季臣鞍走后,镇国公感慨,只让这孩子打理家业,不进官场可惜了。 下午,平阳侯府管家气喘吁吁的回来,刚去承恩伯府给顾念送过食材,他已经跑了一天。 前两天买的食材用不上,他只能想办法退回去。折损也退不掉的,留够府里的,剩下的只能送人,否则会放坏。 最后算账时,损失了六百多两,公中快要没银子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老太太一直躺到现在,说胸口沉甸甸的,大夫来看过,开了药也没用。 顾坤回来就一直陪着,她拉着儿子的手,泪水顺着眼角流出:“是娘错了,不该让你和江氏和离,儿啊,侯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爵位。” “娘别担心,慢慢会好的。”顾坤怕她着急上火,哄劝着安慰。 老太太摇摇头:“就凭那些产业,你和老二的俸禄,侯府是维持不住往日风光的。” “要不……你去哄一哄江氏?” 顾坤苦笑:“拿什么哄?”她离开的那般决然,丝毫不顾念他们十八年的夫妻之情。 “你去和她说,会为诚儿请封世子。” “现在就请吗?” “现在还不行,你先去和她说你的打算,主要是迎她回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顾坤垂眸,敛下心酸,自从为清婉请县主以来,她们就已经不信任他了,真请世子都未必信,何况又是口头承诺? “娘放心,儿子懂该怎么做了。”安抚了几句,他出了寿安堂,心中一团乱麻。 顾清婉一天没出屋子,没当上县主,太子妃也没了着落,发出去的请柬成了别人笑她的邀约。 都是顾希沅害她至此,害她定了那么多贵重的衣裳首饰,还骗了她三万两买那幅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