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你不够强。” 白阳轻轻地灌了一杯酒,似在润喉。 王贵看着前辈喝酒,也拿起一杯,烈酒入喉,冲开了心底的一块儿石头。兵,需要服从命令。然而,正因为他不够强,他只能执行命令,却无法知道执行这个命令的原因、目的、对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不够强,强了才有资格。 一语如醍醐灌顶,王贵幡然明悟。 “谢前辈指教!”王贵起身,恭敬地行了一个晚辈礼。他想说的话很多,最后却只是简单道谢。 白阳并不在意他的动作,也不在意他的话。他转动酒杯,让清香散得更快,幽幽说道, “还有一种可能,有人在为你创造机缘。” 话落,他的眼神冷冽了许多,空洞的双眸,竟闪出一丝幽暗的光,凌厉如刀。 王贵呆呆地挠了挠头,这句话,他不懂,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前辈之前说的话,他都能听懂。 “你们的将军多大。”白阳看着钉在原地的王贵,指着椅子问。王贵重新坐下,略一思忖,似乎明白了白阳的意思,他不确定地回答: “好像很年轻。” —— 风霄站在花红的床前,把伞放下,又握了握拳。 床上美人,床边美花。 风霄向前走了几步,眼皮微合,凝望着花红仍然紧闭的双眼,咬了咬嘴唇,俯下身子,将视线转到了两处突起。然后,他挣扎着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探出了裹上了一层盐的猪手…… 酥软无骨,滑·嫩如水,只是有点小...还有点硬...... “手感好吗?” “没有上次好。” “是吗,上次怎么好。” “其实,这次也好。”风霄睁开忧郁的眼睛,真诚地说,哪里能见到一丝尴尬的模样,炯炯地看着羞成熟虾似的花红。 花红咬牙剜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收回了自己主动探出的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脯。然,她正要故作气恼地训斥流氓,下意识地抽了一下鼻子,眼珠一转,脸上的羞红潮水般退了下去,额上青筋暴突,气急败坏地对着风霄大喊: “我的花呢!怎么又少了,他又用破冰换我的花是吗!我......”菊花的清香又少了一分。 风霄只是摇头,没有忍心告诉她,这次连冰也没有...... 花红怒视风霄,忽然发现了风霄的脸色惨白如雪。 那夜的记忆就在一片雪白间毫无预兆地袭来,将她的眼帘中兀地染成猩红一片。 然后,她颤抖着伸出手,探向脑后,指尖触到发稍的刹那,身体和她的动作僵硬滞止。心脏在她往日最喜欢最熟悉的菊花香里,缩成一团,将鲜血凝固。 这一次,没有抱着她的温柔的怀抱,没有想要携油的坏笑,没有轻抚她的秀发的双手…… 花红浑噩地看向风霄,风霄已经消失在了床边,握紧拳头看向南山。 伞风将冰凉的话带到一双冰凉的耳朵里,不是对花红冷漠,而是死一般的坚定: “接下来,就到我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