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华山接了,但求诸位,日后对我华山公平一点!”盖世剑修,慷慨出剑,带领华山上万剑士死守城墙,若不是云九尊者落下了冬化雪下棋,天下两大剑山之一的华山,今日又会是怎样一种景象,还有人会记得‘公平’两字吗? “没有出剑?有些剑不用出鞘却能刺进人的心里,有些剑,哪怕相隔万里,无论来与不来。”华村之中突然有漫天雷光,从土培墙、街道上的碎石、木栅栏、茅草屋、小孩子遗留在街道上的木剑、野草、水井之中喷涌而出,整个华村宛若陷入了一座白色的熔炉,处处是雷鸣电闪,分不清哪里有闪电,闪电已经连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剑,竟然敢盗窃我的剑法!白阳愤愤地瞪起眼睛。岳武猜到了白阳心中的想法,知道白阳并不知道帆军的往事以及这把剑。 留雷。 岳武点了点头,又抬起了头。 “到地方了,该喝酒了喽。”岳武收起折扇插在腰间,看了一眼盯着走在他前方的白阳,又从腰间把折扇取出送进了袖口里,而后才从袖口里取出黄三力时常把玩的香囊。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华城成门洞下站了起来,背对着华村,手里握着只有一点剑光的剑,看了一眼白阳和岳武,脚尖轻点,出现在了成门洞上方,站在林立剑丛中。今天白天、夜里,周永憨的憨生与往日相比小了许多,完全没有发挥出自己真正的实力,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然后继续睡。 南北阁、百艺派与中州都有人来华山,与华山争锋千年不休的一剑宗却只来了一对儿双胞胎兄弟,前些日子还走了一个,之后又来了一个剑望北问剑华山,无果而踪,剑望北突然消失不见。 与中州、百艺派相比,一剑宗来的人,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都相差甚远,不够与坐在香满楼里观望的三位老者掰腕子。三个老头子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笔者眼睛用心神观看华城与华村的一举一动。他们三人不动,张家家主、王家家主还有那个富家公子便一动不敢乱动。没法子啊,扬州城岳武一枝墨水竹压住了整座香满楼,华城香满楼二楼没有竹叶沙沙,却有一盘只落了一子的棋局。岳武离开之前,不但没有收起棋盘,反而用手细心地将残留的灰尘拂掉,又在居中的位子落了一颗黑子,小心地拨弄到正中间,嗯嗯啊啊地对着那颗棋子指了又指,方才下楼,为了在白阳面前保持形象竟然还装得没事儿人似的。 一剑宗无需人来,本有人在。 白阳望着周永憨,给这位华城守城兵扔出了一壶酒。周永憨望着三峰华山,伸手接过酒壶,用剑柄拨开盖住脸庞的长发,举壶喝酒,喝一口,拨弄一下,喝一口拨弄一下,反反复复地,自己都被弄得烦了,于是歪着头,一手用剑柄扶着头发,一手灌酒,酣畅淋漓。 酒过三巡,周永憨缓缓转身,松开了剑柄,随手从剑墙上拔出一把剑握在手中,剑柄绕着周永憨打转,似乎在给主人加油。周永憨用力地仰头,倒竖酒壶对着嘴空了空,落下了两滴酒水,随手将酒壶抛向身后。 几道模糊的身影快速接近华城。白阳拍了拍衣兜,又拍了怕岳武,向前走去。岳武知道白阳的意思,他喝完了酒,接下来该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