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孟辉问:“他叫什么名字?” “我问过他他说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但是我能够看出他脸上的犹豫。我想应该是他不愿意说。 你们知道,我们这里不富裕,原来主产的子姜木纸也卖的不好但是便宜,所以我们这儿的厕纸和稿纸什么的用的就都是我们自己造的这种纸。 我记得后来跟他熟了以后他就说了你刚才说的话,他说他有钱了就会来大量的买,收藏着等着有一天咱们的纸升值了再抛出去。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但我看得出他对这种纸很喜欢。” “他有什么特点么?”孟辉再问。 巴迭垭想了想摇头:“说不上。他总向我要纸笔说是记性不好要记录一些事情,把这里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做留念。 但是后来有一天我无意间看见了他记录的东西,他记录得很细,细到每天几点钟吃饭、喝水、睡觉甚至是上厕所和洗手……我觉得很奇怪。” 孟辉听到这儿心底一沉,看来这趟还真是来对了! “你没有问?” “不,打探别人的隐私是不礼貌的;而且有这样怪异习惯的人通常情况下是不希望自己被别人看做异类的。” 孟辉盯了巴迭垭良久确定他不是在撒谎以后才极度惋惜的叹了口气:“行,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后来呢,怎么会认为他会死?” “因为他有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