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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然后是郭丽呈，看向艾茜的方向，原本打算说一大段的话莫名憋了回去，收了收面上流露而出的动容神色，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艾茜，谢谢你，也祝福你。”

    郭丽呈的感谢，艾茜担不起，不过祝福收下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告别，不过大家都知道她要离开A市回北京，也就意味着离开黎明公益。所以她是不是可以说出同NPI的洽谈结果，关于黎明公益在北京成立分部这件事。

    “所以……我还是黎明公益的人。”艾茜眯眼一笑，从眼底放出愉快的光，顿了顿，引用周媛媛的话，“不要开心得太早，我早晚会回来的。”

    呃……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真的可以开心一下了，不……是好几下。

    费聿利视频电话过来的时候，黎明的日料火锅局已经结束，周媛媛提议合照一张，刚好服务员把结账的发|票送进来，可以替他们拍合照。

    二，三！

    艾茜举着手机，将正面屏幕对着摄像头，让昔日成员费聿利一块出个镜。合照出来了，费聿利整张俊脸装满了她的手机屏幕，咧着嘴角，笑得坦率又帅气。

    合照发到群里，周媛媛看到合照里的费聿利，点评一句：“费二现在同之前差别好大。”

    “……有区别么？我瞅着费二并没有整啊。”王垚接话。

    周媛媛翻了一个白眼：“我说是内在气质。”

    王垚：“呵呵，内在你都看得出来，周媛媛你是长了激光眼吗？”

    周媛媛：“你才长激光眼，你全家都是激光眼。”

    王垚噎了一下，义正言辞道：“周媛媛，你咒我可以，但别咒我闺女！”

    周媛媛：“……”

    虽然被王垚插科打诨了，艾茜明白周媛媛为什么会说费聿利差别好大，因为比起刚认识的时候，费聿利的确很不一样。之前的费聿利样子总是漫不经心，行为也是随心所欲，所以整体气质看起来总有那么点玩世不恭……仿佛他的存在就是来人间游戏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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