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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看着他的脸，就让她无端地想接近和亲近。

    恍惚间，无数次午夜梦回，她似乎都见过这张容颜。

    但顾景然这个人，她却怎么也喜欢不上，否则当年他们也不会走到那种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真的，太奇怪了。

    清霜怎么想也想不通，但她知道自己不喜欢顾景然，却极度无理由地爱他的那张脸，矛盾到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顾景然和黎文卿搭话的时候，陌弦佯装无意朝旁边看去，紧盯着顾景然的脸看了一瞬便收回目光。

    表面无波无澜，内里早已波涛翻涌地想打人。

    “破系统，快滚出来！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人的脸和我上个世界的脸一模一样！这年头，就算撞脸也不带撞成这样的吧！”

    110：“……”

    它怎么知道啊！

    它也只是个系统啊！

    人类世界如此复杂，它真是卑微，可怜，又无助。

    这件事的确超出了110的认知，查找资料查找半天，才找出了一个勉强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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