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一次,苏葵被按在床上,如同摊煎饼似得,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 两套衣服,终究是让她全都穿了一遍。 导致第二天,某人公然翘班,待在家里白日宣淫,非逼着她穿着那羞耻的衣服,在房子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以至于到后来,苏葵扶着快要折断的老腰,恍惚产生了一种:老的是她,不是陆崇的感觉来。 苏葵陪陆崇走了一生,老男人越老醋性越大。 甚至到后来,两个人出门逛街,都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看她的眼神。 因为他在不安,他比苏葵大那么多,这一生,注定他要走在前面。他已经老了,他无法再陪着明明已经五十岁,却年轻的像三十出头的少妇一样的小女人到处旅行。 他怕,怕他死后,会失去她。 在病床前,临终前,手上已经布满老年斑的陆崇死死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写满了不舍与绝望。 他不想死—— 苏葵笑了,她也不在年轻,却因为男人把她保护的极好,看着十分年轻。 她伸手,爱怜的抚了抚他满头的白发。 最后屏退一群领养来的儿女,最后脱鞋躺在他的身边,轻声在他耳畔道:“别怕,我陪你一起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