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宁候和席凝羽在席府大厅内针锋相对,反倒是席灌,被长宁候说的那些话打击的呆愣在场,直到这时都没有回过神来。 一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在外被人传的这些话,席灌脑袋嗡嗡的直响,一时间半点主意都拿不出了。 “外间传言,便可作为依据?那明日若是有传言说你长宁候尽是男盗女娼,是不是也是事实,是否也当尽信之?” 席凝羽据理力争,可惜的是,在这个时代,对于女子而言,不管事实如何,被传出这些传言,那也就等于辩无可辩,名声尽毁了。 长宁候闻听席凝羽只言,也不做答复,只是冷冷一笑后,洒然道:“我长宁侯府,乃世代承袭而来,岂是你这与人无媒苟合者能与之相比的,我这侯府名声如何,满皇都皆人人共睹,岂是一两句流言蜚语可破? 倒是你这无德女子,哼哼! 我长宁侯府与席府的婚约作罢,实在是容不得这等女子进我侯府家门,本候告辞!” 看长宁候这般蛮横,要退亲就退,可这还要给自己扣一个SHI盆子在头上,席凝羽是万分的不服气。 再加上刚才长宁候说,外面都已经传的流言漫天了,席凝羽此刻也十分好奇,究竟是那里传出来的这些话。 席凝羽自打来了这个皇都,还真没有实实在在的把什么事儿放在心头,让自己动过真火的。 但是今天,席凝羽是真的气到了。 不是因为那几句对她不利的传言,而是对于长宁候这种行为,和今日说的言辞,让席凝羽觉得大为光火,这理真是没法讲,横竖都是成了她一个女子的错了! 长宁候刚离开席府,就有二房的和几个好事儿的主儿来到了大厅。 “哎呦喂! 大哥呀,咱们席府的名声这次算是被人坏了个干净呦,这事儿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咱们席府的姑娘日后还有谁家敢上门求娶?还怎么许人家呦!” 二房的夫人一进门,就号丧一样大哭小叫的,也不管在屋内的下人还在场,就这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着席凝羽哭嚷道。 而跟着来的席霖和二房的丫头席茹,则是一个一脸愁眉不展。一个看上去面无表情,但是眼底里快掩不住的笑意隐隐浮现的双双随着二房和大夫人落座。 进来的大夫人黄氏,扫了一眼二房的,也没吱声。而是看向还在发呆的席灌,悄悄拽着席灌的袖口扯了扯。 “嗯?啊!这……” 黄氏见席灌这般模样,加上刚才在后面偷听时,长宁侯府的退亲之词。 一时倒也能理解席灌一时缓不过劲儿的样子,只不过今日这事儿,若是不商量个稳妥的解决之法,只怕真如了二房那哭丧货的话,日后这席府的姑娘,名声算是要彻底臭了! 又默了片刻,席灌忽然指着席凝羽道:“你倒是说话,啊! 刚才长宁候说的可是真的,你可是在男子府上住过,还一住数月? 你可真是给我们席家长脸了啊,这都闹得人尽皆知了,你让这席府里你的其他姐妹们,日后如何说人家,如何婚嫁?” 席灌这刚说完,那边二房的女儿席茹就接着嘴说道:“二姐姐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学的什么不好,学点给人看病瞧诊的活计,这些可好,自己搭了进去不说,还连累着我们席府的其他姑娘。 还真是乡下长的,一点都不知道廉耻,也不知过去那大夫人还活着时候,是怎么教你的,莫不是你那亲娘,也是如此不堪,哎呦呦幸好不在得早,不然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