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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谁都没有想到，他们无意中研究出来的病毒居然发生了多次变异，而在紧要关头，苏年又产生了人格分裂，阴暗型的人格竟是直接将病毒给放了出来。

    之后，苏年记忆错乱，几个人格开始了长期的厮杀，院长他们无可奈何，只能将他送到这里治疗。

    “小宋，”院长大概是真的等不及了，“最近你照顾苏年，你觉得他是不是真的......”

    宋矜蹙眉，“时间太短，我还需要观察下。”

    ***

    她回去时，苏年又在埋头折着纸，眼神专注认真，垂落的漆黑眼睫如鸦羽，手指纤细白皙，隐隐能看到手背的黛青色血管。

    程素在外面打着电话，语气很冲，看到宋矜过来避了避，看样子一个晚上的时间还不够她解决家务事。

    宋矜手里抱着几本“真善美”童话书，企图能唤起苏年心理仅存的善良，而非现在的伪善。

    看着像个天使，却做着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事。

    “谢谢，作为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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