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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竟是大口喘着气，将报告揉成一团，扔得远远的，像是在逃避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可知道，极光对曾经的谢家意味着什么？”

    床上的男人笑了笑，那些汹涌的情绪，转瞬隐了下去，冰冷的眼眸里，也只剩淡漠。

    甚至，还有几分嘲讽。

    站在床前的年轻男人摇头，只是有些担忧又紧张地看着床上的人，生怕他会突然发病。

    “厚德堂的那些人，之所以不像暗室一样被霸道地植入芯片，防止背叛......是因为谢朝有更厉害的东西，能让厚德堂，甚至他想要动用的人，为他所用。”

    赵冬远听从谢翊语气中的冰冷和抵触，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下意识地道：

    “这么说，大顾兮她......曾经是厚德堂的人？”

    床上的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看向窗外，有些刺眼的白光，轻声道：

    “帮我把窗帘带上一些。”

    赵冬远忙过去合上了窗帘，回头看着床上的男人，正抬手捂住脸，压抑悲伤的情绪，让他顿了顿脚步，重新转过身假装继续整理窗帘。

    如果大顾兮真的是厚德堂的人，那么谢哥曾经做的那么多，甚至那么纯粹的喜欢，在这一个，便如同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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