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骗人。 我记得,在靳家洗手间,这个男人满脸深情的喊我安简,安简。 喉咙被松开,我还没来及干呕一声,整个人已经让靳希言翻转过去。 后颈再次一压,我的整个脸被按在绵软的被里,窒息。 “安简,你不是要不够吗!说一声,老子我喂饱你!” 一声顿击,我被他蛮横的占满。 “不要!不要!” 撕裂的疼,眼前的黑,让某些浓稠的黑暗重叠回来,我拼命地向前爬:“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呢? 不要男人碰。 不要那些肮脏的男人碰。 一下又一下,我已经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我只知道我被当成了充、气娃娃,没有尊严的供人发泄。 没有爱,没有尊严。 那么疼,又那么脏。 “呕!” 我趴在床边,被边做边吐。 “我碰你,你觉得恶心?嗯?”暴虐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轰隆隆的直击的我心脏。 我的身体反应已经作出了回答,我的手指抠着喉咙,吐得一塌糊涂,整个人抽搐着只能趴在那,痉挛。 彻骨的寒意让我又回到了小巷外的路灯下,我像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冰得硬挺,臭得恶心。 “安简!”他的声音还带有余怒,飘飘荡荡的砸过来我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蹦极时我向死往生回忆起来的初心,在宾馆里证明的义无反顾的真心,都被靳希言,艹碎了。 摇晃停了,自己又被翻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