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情不自已难自尽-《前夫,再嫁难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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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呱哒一声,我下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开砸了出去。

    暴露的双乳因紧张不断地溢出乳汁,我的狼狈和不堪,让我大喊:陆冰,救我!

    我的陆冰不舍的碰我,我的陆冰说要等我。

    陆冰?

    束着我头部的衣服也被他一把拽出,他一只手卡住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

    我被迫看着他,他冰冷的手抓着我的屁股:阴狠的对我说:你和他睡了?嗯?你爱上他了?嗯?

    我的泪眼里看着有人对我呲牙,我说:是,我爱他,我爱他!

    我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陆冰那双认真炽热的双目,我的臀部被狠狠地一掐,我吃疼大叫。

    你管不着!我现在是方若!方若!你是我前夫,前夫!

    我记得顾凡曾说靳希是我的前夫,我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不是法律上的妻子。抛开我和他的恩怨,我睡了睡再嫁谁,都与眼前人无干!

    我的下颌一松,身上的男人撑在o的身上,他上身赤裸,纵横交错的炸裂的刀伤和未愈合的抢伤渗出血丝,配上他半张脸带疤,阴涔涔的渗着寒冰的眼神,着实让我胆战心惊。

    靳希像从鬼门关爬回来索命的人,更是执着纠缠的疯子。

    鼻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捂着身体,瑟缩起身子,闭上眼,他的面容和生硬的身体从我的记忆里再次剥落。

    可这次他的形象没有幻灭,那从肩头甚要把他劈开两半的鲜红痕迹,还有腰腹上炸裂的枪口,都立体鲜明的刻录在我的脑海中。

    “不不可能。”我捂着脑袋屏住呼吸,比起他的强势暴力,我脑海中翻腾的他带着疤痕的黑漆漆的眸子,更让我恐惧。

    他的伤,他的残,就像一个人的标记,直接冲抵了曾经那个完美体魄,因此,那催眠在此刻失去了效用,我记住了他现在的身体,他的眼睛。

    “前夫?哈哈哈,前夫?你的前夫已经死了!

    在你消失的第三天,他死在别人的枪口下。

    死之前他在惦念一个名叫安简的女人,他想这辈子终究对不起她,保护不了她让她陷入血雨腥风,也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老子记得我还叫靳希,可是在s市的火化场,它已成了焚烧册上的一三个字

    安简,曾经能记得他张扬阳光,活得有人样的的女人,也把他杀了。

    安简?方若?我不欠你,靳希言从不欠你,曾经的,他爱你,纵然他有很多原因不敢一次次走近。

    不过不重要了。之后的余生,他用恨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以此祭奠,靳希和安简的名讳。”

    我的空气被人抽走,我抱着脑袋,回忆轮番,大学里我不记得又他,我们哪里来的?我脑袋里回荡着他说的血雨腥风,我的心却被被乱枪崩一声,打得鲜血直流,我只有抱住脑袋嘶吼着:“别说了,别说了!”

    白衣的少年笑得温暖,他向我伸出手,对我低柔的说:

    与之插进来的一段记忆,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我的痛苦痉挛,终于让他松了桎梏。

    我被他抱起来,很快放进空置的浴缸里。

    冰冷的瓷砖让我瑟缩,下一秒,我又被他锁入怀里,他不管我是否难受,是否痉挛,浴缸里的水没过了我的脚腕腿侧,他拿着花洒冲向我的胸前。

    不断上升的水,很快到了我的腰,我曲起的膝盖。我身侧两边曲起的西装裤扎着我的腿侧,那背后硬物抵着我的后腰,我吓得要起,他却直接一手环紧我的腰。

    “我曾经强过你,再动弹,我不介意再强你一次。”

    温水让已经平缓下来,可言辞威胁让我不敢再动弹。

    他把花洒放在我的头顶,手指一下又一下的顺着我的后脑勺,很快我的头顶的洗发水融化成泡沫,他的冰冷的手轻柔的再我的头皮里打圈。

    比水要冷的手顺着我的脖子抚着我的肩膀,把泡沫在我的背脊涂开,动作温柔的像是对待深爱的人。

    可我明明是他痛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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