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希言面如冰霜,的望着我,而我盯着他手上的枪。 那枪口带着滑腻的光,嘀嗒着血。 枪口缓缓抬起指向豆豆,我摇头再摇头,可已经被残忍的靳希言吓得失声。 “二选一。” 小豆豆哭喊更甚。 选择题,还是选择题。 我耷拉着手臂,耷拉了整个人,我已经不知道为谁疼,我瘫在地上改了答案。 “豆豆豆豆” 后来那个失魂的女大夫替我接了骨,又在豆豆的肚脐上敷着药。 靳希言远远的坐在皮椅里,擦拭着枪支,又把脏污的抽纸砸得远远的。 等回到家,已经晚上11点。 用滴管把苦涩的药汁滴进豆豆喉咙,小家伙闹了一阵,又睡了过去。 我整个人躺在床上,想起从医院前,靳希言问那个叫小五的女人要了一瓶“快乐丸”。 难道他为了让我‘乖’,让我吃那东西?让我有药瘾,离不开他? 那冰冷的枪管,和他窜在手心里的药瓶,还有他冰冷的眸色,都让我不寒而栗。 靳希言迷糊时能对我多柔情,清醒时就能对我多‘疯’。 刚才进门时,我对他说: 最后顾繁那通,应该打给了郝洛天,她气急败坏,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婚姻里的两个人都强势,若不能相爱,只能相杀。 也许,这是定律,就如曾经的我和靳希言? 靳希言坐在沙发里,掏出硬中华,叼起一,大口吸着,吞云吐雾之间,依然面色如霜。 我鼓足气,让自己淡定下来,我继续说: 靳希言把脑袋靠在沙发背上,向上吐着眼圈,喉咙滚动半晌: 我低头看着的手腕,就像我永远抓不到温暖,我干涩的张着口说: 我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对“花开富贵”的古朴金镯。我放在手心摩挲着,泪眼摩挲着。 “陆冰” 咣当! 咣当! 传来两声脆响,我回过神儿,把金镯子放了回抽屉,下了楼。 吧台对面的墙那都是酒瓶渣,靳希言坐在吧台,目光清冷的对瓶吹洋酒。 我疲惫的揉着眉心,转身想要上楼。 啪嗒! 酒瓶在我身后炸开,浓烈的酒洒在我的小腿,几粒碎玻璃弹到我的裤管,我脚腕一疼,脚步更快的向上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