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糟了!” 李元芳大骂一句,对统领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带人跟我来!” 等李元芳驾马追上了粪车队伍,却见数十辆粪车竟然堵在了道路的前面。 李元芳拍马过去,喝道:“所有车夫都给我过来!” 悬镜司的兵马也立刻将这队车夫团团围住,手中的弩机指着他们。 一名年岁较大的中年男子站出身来,声音微颤道:“这位大人,不知要找吾等小民何事?” 李元芳扫了一眼粪车,共有十八辆,而眼前的车夫却只有十七人,李元芳喝问道:“你们少了一人,那人何在?” 中年男子摊手道:“草民也不清楚,那人突然就不见了,我们刚刚也才发现,这不才停在这里商量此事呢!” “那人是一直是你的人吗?” 李元芳询问道。 “不是,他是在一周前才进来的,大人您也知道,一般人不爱干这个活,所以只要有人来,不是断手断脚的,我们就都用,反正也是拉粪,总不能携粪私逃吧!” “一周前!” 李元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好有心机的贼人,我彻底被他耍了!” 事情已经明了,黑衣人一周前就加入了拉粪的队伍,虽然清理粪便是由官府的组织,但官吏们当然不会亲自去拉粪,所以拉粪便交给了外面的人,而拉粪钱少又脏,一般人根本不会干,所以一旦有人过来基本上不太仔细查身份。 黑衣人这就找好了逃走的后路,他也知道粪车过城,人们第一时间想的肯定是粪车里面会不会藏人,而不会去考虑拉粪的车夫,这便是灯下黑。 “大人,咱们现在怎么把那?” 统领诚惶诚恐道,刺客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他这可是犯了泼天的大错啊! 李元芳翻身上了战马,冷着脸,吩咐道:“发下海捕文书,在大河渡口,还有各个官道全部布上咱们的人,实在不行请求军队帮忙,甚至告诉拱卫司,让他们也帮咱们留意此贼!” “拱卫司?大人,咱们去找拱卫司,那不是让他们笑话咱们吗?” 统领有些不解道。 “笑话?如果咱们真追不到贼人,那才真成了笑话,等到那时,殿下会不会认为悬镜司不堪大任,直接将悬镜司解散?” “这不可能吧!” 统领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那还不快去,真想等着悬镜司解散?” 李元芳怒喝一声,惊的统领立刻领命下去了。 李元芳挥挥手示意车夫们离开,望了望郊外的田野,喃喃道:“贼人能去哪里?” ...... 陈留城摇摇欲坠,能够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是李云尽了最大的力气,不过汉军此时也好不到哪去。 要算起来,魏军的人马可要比汉军还多,毕竟城中的青壮完全可以拉到城墙上来,不管见没见过血,扔石头,举大盾,只要有把子力气都没问题。 而汉军是三面围城,堆砌的土山也接到了陈留城下,汉军可以毫不阻拦的冲到城头,李云虽然派遣了大量的兵马想要推倒土山,但是却被汉军打回去了数次。 就连吕布对此也无可奈何。 齐国项鼎的营盘也被攻破,项鼎灰溜溜的率领着残余的兵马逃离了陈留,刘德派遣罗成追击项鼎,成功将项鼎驱逐出儋州。 项鼎侥幸逃得一命。 土山虽然堆砌成功,但魏军并不是没有办法,李云依靠大量的兵马,再加上焚烧火油,数次将已经攻上城头的汉军打了下去,甚至还伤了几名汉军将领。 刘德推测了一番,大概不出一个月,陈留城就在也阻碍不了汉军的脚步了。 而就在这时,刘德接到了两封急报。 一封来自威州李振、,马岱联名禀奏,威州有羌人反,甚至有数城丢失,汉军兵马不足,也只能勉强维持。 甚至有羌族将武威通往周口关的粮道断了。 而徐晃大军镇守周口关,轻易动不得,如果大量兵马离开周口关,这个刚刚修建起来的低矮的城墙,很有可能会被羌族再次推到,周口关将再一次的丢失。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