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哪还是她记忆中的烂木头,分明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被他这么‘吻’了,她的血管里就会涌现一种浑身上下爬满了成千上万只蚂蚁似的感觉,恐怖的不得了…… 他用满是力量的舌头勾动她的时候,她竟没办法拒绝,微带疼痛的酥麻感,止不住的在身体内流蹿。 她刷了两遍,尤觉得不干净:那被‘吻’的感觉不是刷掉了,反而越刷越清楚了。 她不敢细细的回想,只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满面怒容。 对,这一刻,她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被侵犯的愤怒感。 哎呀,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可偏偏,这么‘乱’七八糟的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发生了。 等一下等一下,她突然又瞪起舆洗台上唯一的那只漱口杯,以及手上那唯一的一支牙刷,这些全是她的呀,那他是怎么刷的? 脑筋那么一转之后,她整个人又僵住了…… 晕死了晕死了,他该不会用了她的吧…… 这一刻,她好想撞墙。 天呐,现在的他,怎么就变得这么无耻了呢? 他怎么可以用她的东西,怎么可以? 然后,她脑子里就浮现了他极其冷静的可能会扔给她的回答:“欢欢,你是我太太,夫妻身体都能共享,我用一下你的杯子,怎么了?” 是,普通夫妻之间,这么共享生活用具,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可他和她不能这样啊,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总归是不能这样的啊! 哎呀,这真是糟糕极了。 她拼命的用水洗着嘴巴,可洗不掉的是他烙在她记忆上的属于男‘性’的新属‘性’——哥哥的属‘性’,就这样被玷污了。 * 楼下,靳长宁斯斯文文的用完了早餐,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那丫头还没下来。 客厅,靳媛在看财经报,有留心到,遂放下报纸,瞄了一眼站在那里‘欲’走未走的某人,叫了一声:“阿宁,过来一趟。” 靳长宁拎着公文包,本预备要走了,听到叫,折了回去:“妈,您有什么事么?” “你先坐下,就耽误你几分钟。” “嗯!” 靳长宁只好坐下。 “是这样的。” 靳媛一脸的琢磨之‘色’,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话: “欢欢呢,是任‘性’了点,做事呢,总凭一股子冲动劲儿,从来是捅破了天都不怕的。 “除此之外,还有点蛮不讲理。 “她要是想要待一个人好时,就会全心全意的听那人的话,什么事都会替那个人考虑周全了。 “她要讨厌一个人时,就能想尽法儿的气你,三两句话就能把你气歪。 “不过,心,还是很善良的,只不过她个‘性’强了点……” 靳长宁静静听着,打断了: “妈,您说了这么多,重点想说什么?关于欢欢是怎样一个人,我清楚的很。您实在没必要帮我分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