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听这话,孙二娘的眼泪“刷”的就流了出来道:“这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人,把二娘的鲁大哥弄成这个样子。”说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伏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张青走过来拍了拍孙二娘的肩道:“二娘事已至此!你就别哭了!” 孙二娘抬起头来看了看张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好端端的鲁达大哥被作弄成这样,还不让老娘我哭两声吗!” 这时,伙计端着酒菜跑出过来。孙二娘一把抓过酒壶,将大碗里倒满酒道:“鲁大哥,喝酒!”还没等鲁智深端起碗呢,她自己“咕嘟”一声将那大碗酒一干而尽。然后把酒碗“啪”的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趴在桌子上又大哭起来。 张青搓着两只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鲁智深站起身来道:“阿弥陀佛,二娘,别在哭了,哭得和尚俺心烦意乱的。” 孙二娘这才上住的哭声长叹一声道:“唉!大哥!真没想到一别多年,我们竟成了僧俗两道。”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二娘。咱们喝酒!” 说着坐了下来端起大碗,一连干了三大碗酒。 此时,无须多言,只能拿酒来麻醉一个自己的神经。 此时,不须言语,因为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出家,身落僧门,相伴的只有木鱼青灯,条条大路能通天,修成正果能几人。 俗间没有了鲁达,僧门多了个智深。 江湖有佛,佛在江湖。 这酒,鲁智深、张青、孙二娘整整喝一天。 第二天,鲁智深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裹,对张青、孙二娘道:“张青兄弟,二娘妹子,洒家告辞了。” 张青道:“大哥,你这是去那里?” 鲁智深道:“俺也不知道要去那里,就去做个行脚的僧人吧,到处走!” 孙二娘道:“大哥,就这样漫无边际的走,走到那里才是个头。” 鲁智深苦笑道:“五台山不要俺,大相国寺也回不去了,不这样走,那又怎么办。” 孙二娘道:“大哥,你总是这样孤独一人在江湖上四处飘荡,实在不是个好办法。二娘介绍你去个落脚的地方,只怕你不肯。” 鲁智深道:“和尚本来是四海为家,有个落脚之地总比那到处飘荡强许多,还有什么肯不肯的?” 孙二娘道:“只是那里是强人所占据的山寨。” 张青道:“二娘,你说得莫非是那二龙山。” 孙二娘点点头道:“不错就是那二龙山。” 鲁智深道:“二龙山是什么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