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郁墨夜的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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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都没发现那块红绸。

    否则眼尖心细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吧?

    肯定满脑子都是…….

    郁墨夜涨红了脸:“你……真是!”

    郁临渊眉眼弯弯,眸光粘稠,“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辛苦吗?”

    郁墨夜无语,身心却也被他的话语跟他的样子撩.拨得微躁起来。

    被放在被褥上,郁临渊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她的衣衫,却是被她一把握住了手腕。

    “你……你怎么知道已经三月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虽然不知道你最后一次月事是几时,但是,知道你倒数第二次的的月事啊,就是我们从江南回来,去到忘返镇那日,顺延四月,不就是你腹中孩子满三月了?”

    好吧。

    这样也可以?

    容不得她多想,男人已经将自己的手抽出,三两下就解开了她的寝袍。

    然后又动作极快地除掉了自己的。

    当男人健壮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面前,郁墨夜耳热心跳,小脸红了个通透。

    却也同时发现,她竟然也在等着这一日的到来。

    “你轻点……”

    终究还是有些怕。

    “嗯,我有分寸,”男人的亲吻一路不停,“乖,你在上面……”

    男人托起她的身子……

    ******

    以前就很佩服这个男人。

    每次完事后,她都浑身散架走路打偏偏,而他神清气爽,没事人一样。

    可经历过今夜这次,她才真正的,对这个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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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以前,她都是处在被动的状态,换句话说,就是都是他在动,她只是承受。

    而今夜,为了顾及到腹中的孩子,她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全部靠她自己,明明靠的还是他,靠他双手的托举,但是,她还是觉得累得要死啊。

    一番极致过后,她一团烂泥般瘫在榻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一动都不想动。

    郁临渊帮她清理身上两人留下的东西。

    清着清着,又不知餍足地想做了。

    郁墨夜自是不同意,她连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郁临渊却磨人得很。

    “这次我来。”

    他将她抱下榻,让她站在床边的地方,双手撑在床沿上,背对着他。

    可发现床沿的高度正对着她的腹,怕她双手撑不住,撞上去,会伤到她的腹。

    他又转战到桌边。

    桌子比床榻矮,桌沿在郁墨夜腹部下面的位置。

    这样比较安全。

    可是,没冲刺两下,郁墨夜就招架不住了,身子又朝桌面上趴。

    没办法,郁临渊只得将她翻转过来。

    长臂一挥,哗哗啦啦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将她抱坐在桌上,他自己则是站在地上,从正面进行。

    七荤八素中,郁墨夜一个垂眸,就看到了被男人挥到地上,正落在男人赤足边上的大红绸带。

    而且,最要命的是,好巧不巧,字的那一面正好朝上。

    郁墨夜呼吸一滞。

    原本潮红满面的小脸一瞬间就失了血色。

    男人自是发现了她的异样,循着她的视线垂目,便看到了那红绸黑字。

    直到男人抬脚,一脚踩在那红绸上,郁墨夜才蓦地回过神来。

    怔怔看向男人,发现男人也在盯着她。

    定定攫着她,一瞬不瞬攫着她。

    眸子里玄黑一片,就像是夜里她研磨的浓墨,又像是四更前黎明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任何影子。

    她又慌又乱,心里自是知道他已经看到了。

    可是……

    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而且此时,她也根本顾不上解释。

    下面遭重重一顶。

    她只觉得眼前煞白一片,灵魂也像是被冲撞了出去一般,她失声叫了出来……

    ******

    终于结束,郁墨夜觉得自己都死了几回。

    每次处在要晕过去的边缘,男人又将她带了回来。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让人身心都特别满足的感觉。

    极致的尽头,却也很累。

    想躺着,想睡。

    却不行。

    男人将寝衣替她套在身上,穿好,自始至终,没有做声。

    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拾起地上自己的衣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郁墨夜就看着他。

    赤足站在地上看着他。

    空气中依旧充斥着浓浓的欢.爱的味道,但是,她却莫名感觉到了冷。

    她最怕他这个样子。

    又不像发怒,却又不说话。

    除了眸子里还带着一丝未退尽的情.潮,她看不到其他一分情绪。

    很可怕。

    其实,他是生气的,她知道。

    后面要她,明明是发了一些狠的。

    该怎么跟他解释?

    就在她站在那

    里轻咬唇瓣思忖着如何开口的时候,男人走过来,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重新坐在那张桌案上。

    末了,甚至还用自己的大掌裹了裹她两只赤足。

    虽是春天,夜里气温却并不高,而且地上没有铺蒲团,是玉石的,很凉。

    将她的两只脚放在温热的掌心里捂了捂,拂了拂脚底的浮尘,他转身,取了布袜套在上面。

    这一切依旧是在沉默中进行的。

    看着他的样子,郁墨夜却是心中一动,展臂抱住了他的颈脖。

    他是生气的,却还是不忍她受到伤害,不是吗?

    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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