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昨日在十里亭发生的可不是小事,特别是岳国三王爷的死,当时在场的两个随从都被她灭了口,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在场。 她就不怕对自己不利吗?虽然她跟郁墨夜不会对她怎样,但是,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想,还是应该有些顾虑的吧? 她竟然毫不担心。 是笃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吗?还是太过单纯没想太多? 她知道,是前者。 果然郁墨夜看得没错,说得很准,这个女人很聪明,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该说什么。 池轻笑笑,自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递给她。 “不用去医馆了,正好我这里有避子药。” 这瓶药原本在郁墨夜那里,自那次她说自己身子已经养好了,不想服了之后,郁墨夜便没再让她服。 早上她去龙吟宫的时候,郁墨夜出门上朝了,她无意中抽开他的抽屉,看到这瓶药,觉得放在龙吟宫不好,她便揣进了袖中。 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避子药?”潇湘懿很吃惊。 对于她的反应,池轻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她随身带避子药的确狠奇怪。 “我曾被关密室三年,身子很虚,不宜怀子,皇上便让人制了这避子药丸。”她粗略地解释了一下。 潇湘懿“哦”了一声,伸手将药丸接过。 出于一个医者的本能,本想嗅一嗅成分,可刚拿到鼻下,樊篱走了出来:“娘娘来了怎么不进来?” 潇湘懿便直接将药丸送入了口中。 池轻发现,樊篱跟她招呼的同时,也看了一眼潇湘懿,而且,两颊带着可疑的微红,虽然极为浅淡,但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这种不自然、略显尴尬、稍稍窘迫,又夹杂着几丝羞怯的表情。 池轻唇角一翘:“看样子,皇上的担心是多余的,樊公子好得很嘛。” 樊篱没有做声,只是略略侧了身,朝里面扬了扬手,示意请池轻进门。 如此侧身的姿势很好地将自己的正面掩饰住了,从侧脸也看不出脸色有多大变化,然而,池轻还是看到他红了耳朵。 池轻想笑,忍住了。 可是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已经入了春,你的耳朵怎么还冻成了这样?红得就像是烧熟了一般。你自己会医,怎不知道搞点冻疮药擦擦?” 樊篱面色一滞,池轻已举步进门走在了前面。 在樊篱和潇湘懿看不到的方向,她憋着笑。 樊篱啊樊篱,你也有今天?平素取笑她跟郁墨夜时的那份厚颜无耻和巧舌如簧哪里去了? 见池轻往院子里走,樊篱垂眸静默了一瞬,回头,没想到潇湘懿正好行至跟前。 四目就这样骤不及防地对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