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樊篱还在他前面一句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每日上午都会睡一上午觉? 看来,果然如郁墨夜所料,夜里她也没有睡着瓯。 那真的是在试探他纺? 那他这么久的隐忍是不是伤害到了她? 而且,他也没有想到她这些天是住在客栈里,他还以为她回了潇湘阁。 想想也是,她那般心高气傲一人,又怎会贸然回潇湘阁让别人多想? 只是她现在......去了哪里呢? 应该是没有回府的。 第一,他一路过来,并未看到她; 第二,她每日回去都会将那个记录的簿子和草药带回去的,现在还在客房里,且明显记录一半被打断的样子; 第三,客房的门没有落锁,只是掩着,她是长期定了那一间,如果是回府,夜里不住那里,定然会将门锁好。 没锁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她只是出门片刻,一会儿还要回来,所以没必要锁,另一种,她走得太急,顾不上锁。 没有理会小二,他又转身回了客房。 他想等等看,或许她会回来。 等待的间隙,他又细细环顾房中一切,小貂一直跟着他,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 并未有再多发现,桌案上的几味草药也是比较常见的护心的药物,他又再次拿起那个她一直记录的簿子,修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翻过。 都是关于草药的记录,忽然,眸光在某一页上顿住。 因为那一页有他的名字,还有一个随手涂鸦的图案。 是一个猪头。 樊篱,猪头。 樊篱二字一笔一划,非常工整,且笔力也很重,而画的那个猪头就很随意,几笔就成功的样子。 樊篱眼波轻荡,想象着她当时的心情,倏尔,就慢慢笑了。 他可不就是个猪头。 将整个簿子看完了,依旧没有看到潇湘懿的人影,看看夜已经很深了,他又想,会不会人已经回府了? 他决定回府。 一撩衣摆坐于书桌前,他捻起一张空白宣纸铺于面前,执起毛笔蘸了蘸砚台上还未彻底干透的墨,只一沉吟,便落笔于纸上。 【等你,不管多晚。———樊篱留】 言简意赅,将毛笔放下的那一刻,樊篱觉得心中有种无以名状的强烈在动。 郁墨夜说的对,他是男人,该主动的人是他。 拿砚台将宣纸的一角压好,防止被风吹掉,他起身:“走,梨子,回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