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将假池轻当做池轻,帮人越狱,让他不得不拿出免死金牌;跟刑部侍郎交易,想要刑场救下池轻,结果失手将对方杀害,差点成了杀人犯。 这都是她当年做的事。 现在想来,她一个养在深闺名门的女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又何尝不是一种勇敢。 帮人越狱,刑场救人,哪一样不是大事?哪一样不是掉脑袋的事?天下男儿都没几人敢做吧? 她却是一个人,去做,去扛。 如果弱,又岂能在刀光剑影、敌我恶战之时,喝止众人,别打了,我跟你们走! 如果弱,又岂能在自己毫无武功的情况下,带着昏迷的萧逸逃生? 如果弱,又怎会用自己的牙齿去拉狂奔的马的缰绳、生生将自己的门牙搞崩? 如果弱,又怎能在自己受伤那么严重的情况下,照顾命悬一线的萧逸,仅凭意志撑到他们前来? 她不弱,从来不弱,是他小瞧了她而已。 或者说,是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而已。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他有些恍惚,心中早已说不出的滋味,耳边传来谁的声音:“大当家,大当家的......”他才怔怔回过神。 是萧逸,萧逸在喊他。 “那照这么说,王妃的毒也是今夜发作,对吧?王妃她......” 萧逸的话还未说完,眼前忽然紫影一晃,待他再看,男人已经风一般出了门。 ****** 打马狂奔,其实一路上郁临旋想了几个夜里突然登门造访庞府的借口。 但是,当庞府的家丁将府门打开之时,他却早已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直接就冲了进去,问:“王妃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