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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无病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吴牲史二人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顿时陷入沉思中。史可法皱着眉头。总觉这话似又似错。说道：“-觉的真到了穷时吗？”

    唐无病忽觉自己说话有些过分了。笑笑道：“至对于陕西而言已是穷时。

    ”

    “此话怎讲？”吴牲问道。

    唐无病道：“大旱三年。颗粒无收。朝廷济如杯水车薪。饥民四起。从贼为寇。我官兵东剿西杀。防不胜防。堵不胜堵。朝廷视百姓为赤子。招抚两年。但即使招抚了又如何。回乡没饭吃。没办法还的造反。这是一个恶性的循环（什么叫循）。就是圆圈。没吃的要做贼。招安了依然没吃的还要贼。不就没完没了吗？所以陕西已到穷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吴牲脸色渐变道：“听无病所言是不赞成抚策了？”

    唐无病道：“抚策剿策不能分裂。须相辅相成……”说着就将与洪承畴说过的剿抚之策重新说了一遍。

    惊讶道：“安看过洪南安上的剿抚十策？”

    唐无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摇摇头无病不知道洪大人的剿抚十策。”

    吴牲道：“那你说的这些怎么跟洪南安所言如此相似？他在去岁末上奏十策。皇上看后大喜。称此乃世治国之论。为贼乱蜂起后真正可对应之策。立刻判了明六部。而且升了洪南安右御史巡抚延绥。如果玄安没有听过此策。会不会是与他谈论于此。被他借用

    ”吴牲反应极快。料想一个小小的举人也不可能看过的奏疏那么以他和洪承畴关系。很有这种可能。

    唐无一时间感觉到了威胁。这是眼药啊。吴牲敏锐的触觉怎么一下子就感到了这个

    对于这个问题。唐无病也是过了脑子的如果说跟洪承畴谈过。那不就说洪承畴抄袭他的吗。所以才说了自己不知道。但吴牲怎么就能以此想到了呢？

    唐无病只的硬撑。“没有谈论过这些。我等芝麻大的官哪里有机会与洪大人谈论大事。不过或许是和大人他想到一块去了。必经都在陕西这么多年了。看到的听到的经过的事情都差不。”

    吴牲看他不愿承认。不追击。嘿嘿一笑或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以玄安所见。需要动用的粮很多啊。恐怕朝廷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粮食。”唐无病道：“听说人来陕抚可是带了不少粮饷吧。”

    吴牲道：“带一些。但不多。十万两银子。还是皇恩浩荡拨的内。摊到整个陕西。真是杯水车薪”说着拿起了茶杯。

    唐无病道：“如果把十万两放到十万人上可能的确是杯水车薪。但如果将这些救济成若干份在贼患最严重的的区搞屯田呢？举个例子。比如固原聚民一。仅仅是养活三个月的话。需要一千石。折色只需要三千两。另外给他们土的。给他们种子。名为借贷三个月之后就能有粮食产出。

    一万人要三千。十万两银子可活三十万人。这是第一个三月。借贷是要还的。还了之后就可以成为二个三月的基础。又可以活三十万。这还是最少的估计。如此滚动播季每年三次大人算算这里面可以养活多少人？有了食的人怎么造反？

    这便是朝廷与流寇人。但朝廷占有绝对优势以屯田为主。大军剿杀为辅。相辅相成。一年不成。年。两年不成三年。照这样下去。总有一日。屯田遍布灾区。流寇没有空间周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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