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狐狐疑多虑-《宫略之三十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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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开解道:“阿奕,你不能老是对他怀有疑心,毕竟他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毕竟他曾在危难的时候救过你我。”
阿奕勉强笑笑:“我也知道他对我有恩,可是。。。。。。人心隔肚皮,十几年不见,你怎能确定他还和原来一样?说不定就在威逼利诱下出卖你我。”
我叹口气:“阿奕,你要学会信任啊。”
他移开目光盯着地上:“说心里话,全天下人我只信任姐姐,除你之外,便是大哥,我也。。。。。。”我心一酸,多难的少年时光让阿奕从一个单纯的少年变的狐疑多虑。
许良在查寻线索这件事上不可谓不积极,不可谓不仔细,常常在吏部库房查阅至深夜,只苦了管理卷宗的文书,有家不能回,暗地里不知咒骂了多少次,表面还要显得心甘情愿。可惜的是许良每次入宫向我汇报都没带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沮丧的想,权力当真不是万能的。
我看着案几上放着的刚任命的淮安知府的奏折,上面写着能力有限,自愿降为别处县令。我对着赵博阿奕道:“真当是怪了,这已经是淮安府两年内第三个上书恳请自贬的官员了。别的地儿都是争着抢着去,只嫌官职任的低,只有这个地方是反过来,个个自谦的很,淮安发生什么事了吗?”
赵博想了想:“没听说什么。”
阿奕抿了口茶:“待会许良来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正说着,内侍引着许良进来,许良不及行礼,我便问道:“你来的正好,淮安出了什么事吗?为何每个任命的官员都自甘降职也不愿走马上任?”
许良叹道:“那是自然,但凡有点路子的都会想法子离开,留下来的不是根基浅薄就是得罪了上峰被迫上任的。我爹当年就是遭人报复,才被调至淮安,终其一生都是战战兢兢的度过,否则也不会去世的那么早。”
“难道我们的爹爹也是得罪了什么权贵才到淮安的?”我赵博阿奕三人同时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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