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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就事论事，小丑这部长篇确实写的非常好。”

    “他或许不擅长短篇，但长篇真的没得说。”

    “呵呵，销量就是最好的试金石。”

    “就是，《白夜行》的销量不行，这是事实。”

    “现在《白夜行》的销量不如《梦魇》，杨老师权衡利弊之后，肯定会收回外卡。”

    众人信心满满，派代表去了杨雄的家里。

    不过，杨雄根本没有见他们。

    “奇怪。”

    杨雄打发走了来人后皱起了眉头。

    《白夜行》的销量居然输给了《梦魇》。

    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梦魇》他也看过，远远不如《白夜行》。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杨雄打电话给一个书店的老朋友：“老伙计，《白夜行》真的没人买吗？”

    对方诧异，“不可能啊，我的书店已经卖完了。”

    杨雄懵了。

    “奇怪，我还进了很多的货，这本书非常好卖啊。”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杨雄蹙眉，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了。

    ……

    ……

    “活该！”

    许愿得知这个消息后得意地笑了。

    她得不到《白夜行》，她当然希望《白夜行》不好卖。

    林小夕很是诧异，“不可思议。”

    尽管觉得不可思议，但真是好事。

    如今龙渊那小子铁了心不会把版权卖掉，书卖的越差，他们当然越高兴。

    “夕哥，夏总为什么不直接封杀了龙渊那小子？”

    许愿高兴之余忍不住问。

    林小夕忍不住笑了：“封杀一个助理？你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笑话夏总吗？”

    许愿脸色微变。

    “龙渊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轮不到夏总来对付。”

    林小夕轻笑：“如果连对付这种小卒子都亲自出手，那夏总以后就不用在辉煌传媒混下去了。”

    许愿明白了，但她就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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