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趁着白芷跑出去找大夫的时候,窦涟漪的手却在床铺上摸到了一样事物。 “这是什么?” 窦涟漪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翻开手心一看,竟是那枚她找了许久的扳指。 所以由始至终都是他? 段无咎是他,那一个夜晚的也是他,安哥儿的爹爹也是他…… 在意识到这点后,窦涟漪咬了咬唇,脸上的红晕更是怎么退散不去。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扳指,一瞬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幸好是他,不是别人。 自那日以后,秦慕便时不时地出现在了相府附近,要么就是寻些理由跟窦涟漪说些话,要么便是送上一些姑娘家喜欢的精巧东西,但却不肯开口说个明白。 坚持的时日久了,窦涟漪终于不再对他板着个脸,而是有一日忍不住把他拽到了无人经过的巷子口,问道:“秦老板,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那日的蒙面人是陆尚轩,”秦慕清了清嗓子,有些生硬地转了话题说道:“但可惜不够证据将他抓进地牢,不过你放心,他敢做这种事情,我必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能找到那么多火药,还能将布防图放在睿亲王府,该不会……” 见秦慕提起正事,窦涟漪倒也没有揪着小事不放,而是将自己的疑虑说出口。 “私囤火药可不是小事,”秦慕脸色微微一沉,“若是此事当真的话,他陆尚轩的项上人头不保。” “那对秦老板而言可是大功一件。” 窦涟漪挑了挑眉,语气分明有些嘲讽。 “对窦姑娘你来讲也是一桩好事。” 秦慕也不生气,只是看上去有些无奈。 “为什么对我而言是好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