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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瑶是豪门千金，魔都的大户，她表姐也是干龙卫这行的，只是负过伤，所以退养了。

    她表姐也是她入行的引路人，就住在城区，脸破了相，腿还有点瘸，现在靠抚恤金和段家的接济维持生活，比大多数上班族过的滋润，住的还是公寓房。

    去见她表姐的路上，段瑶告诉我，她表姐因为破相，嫁不出去，被炸弹给毁容的。

    这种看颜值的时代里，哪有男人会娶一个‘鬼女’当老婆呢，纵有一身本领，也无处施展。

    据她说，表姐曾经是北部一个军区的军花，追的人很多。

    毁容以后就一落千丈了，原先还有个将军打算让她当儿媳妇的，后来也不了了之。

    但她表姐性格很好，一直自信，从不因为单身没人要而气馁，在家里做点网络代销，小日子过的不错。

    我也有问题啊，她表姐才二十九岁，单身女子，跟个老头住在一起，不是会被人说三道四。

    后来我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那个公寓区压根没什么人住，三十多个公寓房，只有三户有人住，原因是光线太差，三面被高楼裹挟，一年四季几乎‘不见天日’，这种房子还要卖上公寓的价格，傻瓜才来买。

    “你表姐平时不出门？”

    “不出门，她喜欢一个人上网，一天坐在电脑面前就十二个小时，网虫一个。”

    她去敲门了。

    “姐？姐？！”

    傻瓜女人，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这智商能当队长，确实堪忧。

    等了三分钟，屋主才开门，带口罩，看得见眼角上有疤痕，没拄拐杖，看来瘸的不严重。

    不过，这女人身材比段瑶更坚挺，而且眼睛不要太漂亮，就跟做出来的假眼睛似的。

    再细看，发现那眼睛和清泉一样，仿佛能融化男人的心，令人心旷神怡。

    姐妹两个寒暄了几句，我就跟进去了。

    在楼下客厅，段瑶把我的故事给重复了一下，最后等待表姐的答复。

    我很喜欢看她的眼睛，清澈、知性、迷人，很难想象出她开枪杀人时的飒爽。

    “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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