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九龄这么做的代价,就是被顾时南软禁了。 她被关在金海湾最大的客卧里。 向南户型,白天的时候,阳光可以从早上八点一直照到晚上五点,光线充足的让温九龄能把一年的太阳都给晒够。 她被软禁,起初情绪波动还很大,但后来她发现她的反抗只会适得其反,反而不再闹了。 佣人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再加上每天都会有医生过来给她检查,差不多一周左右,温九龄身上的伤痛就养得差不多了。 人在生病或者是精神萎靡的时候,对自由的需求往往很低。 但,一旦无病又无灾,精气神都达到最佳状态以后,对自由的渴望就是连神魔都无法阻拦的。 一周后的傍晚,身体康复如初的温九龄就不再坐以待毙了。 她在客卧内,打破了一个花瓶,然后用花瓶割破了手腕。 割得伤口不深,但流出来的血足以让伺候她衣食住行的李嫂面色大惊。 给她送晚餐的李嫂吓得差点瘫坐在地上。 她急急地掏出手机给顾时南打电话:“少爷,不好了,温小姐割脉自杀了,您快点回来吧。” 于是,消失一周不见人影的顾时南在差不多半小时后便出现在了温九龄的面前。 此时的温九龄已经将伤口给包扎好了。 她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里,养了一周的身子于灯火辉煌的客厅里仍旧显得单薄。 顾时南几步就从玄关口走到她的面前。 他一言不发地看了会儿她,然后才冷声说: “你想要见我,让佣人给我打个电话就好,没必要折腾这一出。” 温九龄抬眸,瞥了眼他西装革履的模样: “叫人佣人打电话给你,哪有这样做能让你过来得快呢。” 在温九龄的记忆里,她好像就没见过他穿过这么正式的西装。 在她的印象里,他最正式的穿衣打扮也不过是一套款式没那么老派的中山装而已。 如今,一身墨色西装西裤,打着喜庆的玫红色领带,想必是在为明天跟陆明珠的婚礼在做准备呢。 是的,顾时南把婚期往后挪了几天,原本是腊月初八,现在变成了腊月十五。 明天可不就是腊月十五了么。 温九龄视线将顾时南自上而下地打量了一遍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一米七二的个头,在他一米八九的个头下,被衬托得格外小鸟依人。 顾时南只要稍稍俯身,将能将她整个单薄的身子给完全纳入怀里。 当然,他没有那么做。 他只是沉声问:“你到底要跟我闹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