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是从见面,温意欢说得最长的一句话。 言下之意,她要走。 温九龄神色微愣,对于温意欢对她的冷淡态度心下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心酸。 她在温意欢起身离席时,开口唤了她一句,“欢欢,你……是在怪我吗?” 温意欢拿包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一双好看的眼眸慢慢地朝温九龄看过去: “没有。”抿了抿唇,“我只是……独来独往惯了,不太适应突然多一个亲人出现。” 她这样说,就对温九龄微微颔首拿上包转身离开了。 只不过是,她走到包厢门口前稍稍停下脚步。 她微侧首朝温九龄看了一眼,淡声说: “我很高兴你还活着。”顿了顿,“只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缺席了。如今,既然回来了,我希望你一切诸好,万事皆顺遂……” “欢欢,对不起……” 温九龄对温意欢有亏欠。 温意欢要的不是道歉,她在这时打断了温九龄: “当年,你有你的不得已,我能理解,所以我不怨你。” 只是,她这些年承受的是顾家养育之情,是顾时南帮她母亲的案子沉冤得雪,也是顾时南亲力亲为的栽培她,所以她欠了顾家。 “但,顾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会跟你走。” 温意欢离开后,温九龄一颗心低落到了尘埃里,久久都无法平息。 顾时南姿态慵懒的倚靠着身后的椅子,一双凤眸浓郁缱绻地看着温九龄。 无声的沉默,在彼此之间此消彼长。 大概两三分钟以后,顾时南给温九龄倒了一杯红酒推到她的面前,不动声色地说: “当年你出事没多久,欢欢就出事了。” 温九龄心中阴郁以及烦躁,在端起那杯红酒一饮而尽后,抬眸望着顾时南,声音沙哑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顾时南在这时俯身逼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咬了一口,答非所问:“喝的这么快,不怕我给你下药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