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平钊摆手道:“不敢当!你也是生活所迫,何罪之有?这张海本就是踩着灾民们的鲜血上位,我以为,李兄倒可加以利用!” 李熏疑惑道:“如何利用?” 平钊一字一句道:“反将一军!是张海让你假装起义被他镇压,借机升官!” “什么?”李熏震惊的无以复加,颤抖道:“可可谁会信?” 平钊却说道:“张海已死,死无对证!你误杀张海,只因他要杀你灭口,李兄若敢放手一搏,就入京告状!” “这这.”李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若按平兄所言… 他造反的罪名便不存在了! 今日就算他逃出徐州,可身无分文,日后何以为生?更别说每日还要提心吊胆了, “可”李熏为难道:“我如何能见到陛下啊!” “你可还能找到那些灾民们?”平钊问道。 “能!”李熏如实道。 平钊不着痕迹一笑,而后一字一句说道:“以劝降灾民为筹码,如何会见不到陛下呢!” 一句话,李熏便懂了! “多谢平兄指点!”李熏感激道:“大恩大德,在下感激不尽,我身负滔天大罪,绝不能连累平兄,若有机会再见,在下定当报答平兄!” 说完,李熏便大步离开了,那神色决绝,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黑暗中,一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冷笑道:“先生,李熏上当了!” 方才正是他射出石子,让张海摔倒的。 而平钊.正是平文瑞! 平文瑞冷笑一声,说道:“回京!” 丞相府。 碧空院。 “如何?”苏轻默抿了一口茶水。 见槿夏笑嘻嘻的回来,便知与她所想相差无几。 “赏画宴上,四公主的画纸忽然起火,改为琴箫合奏!”槿夏笑道, 苏轻默听后笑了。 琴箫合奏,这两样,瑶儿怕是都不怎么样! 一想到宁可瑶当时的模样,苏轻默便觉得甚是可爱。 “江贤选宁依岚了”,苏轻默笑道。 槿夏狠狠的点了点头,暗道,就四公主那琴技和箫技 便是没有她们插手,除非江贤是聋了,才会中意四公主。 “徐州一事呢?”这个才是苏轻默最为关心的。 槿夏坐下道:“李熏误杀张海,入宫认罪,宁礼琛不得回宫,寻找赈灾粮食”。 苏轻默惊讶抬眸:“李熏误杀张海?” 张海死了? 苏轻默苦笑一声。 哪里来的误杀,此事本就由她计划,李熏根本无需见到张海,说白了,只要救出李熏,再用计骗他入京,诬陷张海,便可解宁湛之危。 宁礼琛吃了亏,却根本不敢让张海对峙,所以此事,还不由得李熏一张嘴。 可宁湛还是不放心,这才来个死无对证! 苏轻默微微叹息,张海倒也罢了,而李熏. 李熏本是鄰城灾民,起义不过是为了生存,更何况,宁礼琛还刻意派人教唆起义,他们哪里有路可走呢! “我本想保李熏一条性命,谁知.”苏轻默无奈道。 “小姐”,槿夏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李熏也会死?” “宁湛既然杀了张海,便说明,他要此事天衣无缝,容不得”苏轻默轻声道:“一个活口!” 应该说,是宁湛府上那些智囊! 宁湛并非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更何况,他怕也没有这般细腻的心思。 可他到底是耳根子太软,那主张杀死张海的谋士,定会再劝说宁湛,杀了李熏的。 这二人,到底是皇权斗争下的牺牲品了。 这一日,万里无云。 枯叶凋零,愈发寒凉,此时,京城街道上,一家铺子掀下红帘,映入眼帘的,便是‘祥乐酒楼’四个大字。 今日,祥乐酒楼第一日开张,一曲曲悠扬传来,娓娓动听。 向内看去,竟是几名女子身穿粉色暗花纱裙,手执食盘,一走一过举步袅袅,似柳摇花,笑意盈盈。 如此美曲美景,过往客人皆是忍不住顿下脚步,一探究竟。 仅半日,便就客座满堂! 可怪就怪在,这祥乐酒楼,正开在. 清风餍的对面! 此时,清风餍的掌柜的正站桌案前,抬眼便可看见对面的热火朝天,一名伙计将抹布往身后一甩,走到了掌柜的旁边。 “这‘祥’乐酒楼,干脆直接换了匾,叫‘享‘乐酒楼好了!”那伙计靠着桌案饶有兴趣道。 这些个莺莺燕燕,衣衫单薄,娇媚动人,分明是享乐嘛! 对面本是家茶楼,前几日忽然遮了帘子重新修葺,今日帘子掀开,竟是家酒楼! 这酒楼就酒楼吧,可偏偏不知为何,从今日一早起,只要进来他们清风餍的人,就会被祥乐酒楼出来的’女店小二‘给带到对面去,根本是有意为之。 那掌柜的听后一笑:“谁叫人家的‘店小二’身形曼妙,娇俏妩媚呢!” 那伙计一噎,说道:“老林,你这是说我不够曼妙妩媚么?” 说着,那伙计一收腰,摆了个‘曼妙’的姿势。 掌柜却是一呕,说道:“你是想让我一掌拍死你?” “去!”那伙计没好气道:“你这是不懂欣赏!” 而后他看向对面,眉毛一挑,笑道:“我去查查这酒楼的东家是谁”。 那掌柜的继续低头看他的‘帐簿’,显然没有要理会他的样子。 毕竟以他的武功,别人不出事就不错了。 一连三日,祥乐酒楼都人满为患,美女如云不说,还极为便宜! 若非这酒楼的东家脑子不好,便是诚心要与清风餍对着干。 而清风餍若无其事一般,无论对面的‘店小二’如何在街上抢人,清风餍都不予理睬,那掌柜的别说发怒了,便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可谁知,似乎是‘祸不单行’,这一日,一队官兵忽然来了清风餍。 “你们东家呢?”领头之人名叫吕勐,带着人便将清风餍门前围了起来。 那掌柜的抬头,看了一圈道:“倒不是清风餍犯了什么罪,要这般兴师动众”。 “哼!”吕勐说道:“不知什么罪?清风餍这三年来未缴赋税,你难道不知?” 那掌柜的一眯眸子,暗道是户部的人。 第(3/3)页